迫犯罪,不必株连。
云朝贤纵起轻功,想要跳上马车,把那孩子放出来。
忽而身后传来声响,原来之前一个剑士装死,眼见云朝贤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回身就跑。
然而就在他将要跃起之时,小腿却忽的被一个人抓住。
剑士大惊,低头一看,抓住他小腿的人。
是那马夫!
马夫躺倒在湖岸的姿势不变,只伸出一只手,拽住的小腿。
随手向后一丢,看去就像刚睡醒的人随便伸了个懒腰。
“砰”的一声,剑士的身体被丢出数丈,后脑着地,令人震惊的是,他后脑与地面贴合的地方丝毫看不出一丝隆起。
仿佛他的后脑原本就是一个平面而非曲面。
直到鲜血混杂这脑浆从缝隙中流出,才明白,是方才落地之时,他的后脑已被地面磕的粉碎。
云朝贤悚然变色,他刚从湖面跃出时,连杀数人。
因考虑到他只是一寻常马夫,不懂武功,更可能是受到这些恶人的威胁不得不胁从,罪不至死。
谁想此人武功竟是如此之高,随手一丢便可将人摔死。
马夫缓缓站起,双臂疾挥,尚未看出他如何动作,原本穿在身上的粗布棉袍,便已被他脱下握在手中。
他看了云朝贤和霍祛病一眼,怪笑道:“我喜欢你的表情!”
声音好似夜枭的鸣叫。
他握住衣服的手轻轻一转,瞬间剑气纵横,将一件粗重棉衣,割裂成偏偏碎屑,棉絮翻飞中,赫见一柄明黄色的宝剑,横空而出。
马夫接剑在手,又将双手倒背在身后。
“你是?”
马夫哈哈一笑:“在下司马常阳!”
他撩开垂在额前的发丝。
司马常阳?
云朝贤暗想,这名字从未听过,但看此人剑术内力俱佳,应不是无名之辈!
但他既有如此能力,为何方才不出手?
一任自己杀了他四名同党?
“阁下是敌是友?”
司马常阳笑道:“我本不屑与你为敌,但你方才的英姿,惹起了我的杀意!”
这是什么道理?
云朝贤尚未发问,便听司马常阳继续说道:“世间一切美妙的事物,皆难免凋零,既然如此,何妨毁于我手?”
云朝贤心中明了,此人性情扭曲,不是善类。
但他随手杀死一名高手,想来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自己断不可胜,如何是好?
司马常阳道:“在死之前,尽情释放你生命的精华,让我赞叹吧!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