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张角瞳孔一缩，沉默了一会，确认道：“灰体阁下，你说的皈依是指黎明之子吗？”
“是的。”气质跟随着语调同样变得宁静高远的小人点点头道：“我们愿意皈依你所代行的伟大力量。”
“我能理解在南阳这种鬼地方，你们对光明力量有所需求。”张角谨慎的道：“但为什么选择黎明之子呢？
毕竟类似属性的信仰还有不少，而我们在其中并不强大。”
“因为您所代行的神祗最为慷慨。”小人简明扼要的道。
回答虽然简单，却显得更加可信。
毕竟相比较天父或者其他智慧生命社会里的任何一个光属向老牌神祗，张角完全等于做白工。
黎明之子的信徒奉献多少愿力，他就利用幻想种回馈多少光明能量，一点都不打折扣。
如此良心的做法的确足以构成吸引皈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