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家!”
车子快驶离了酒店。
拓本润日离开之后,叶芜道嘴角微微扬起,伴随着轻微的关门声竟然如此合拍。
大厅内侧,始终紧闭的房门悄悄打开,一个极有韵味的女人从门后走了出来,如果拓本润日还在这里的话兴许就会叫出声来,这个女人竟然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母亲,清浅纪香。
清浅纪香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平静得异乎寻常。
走到叶芜道的身后,瞧着那盘和刑天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的棋局,淡然不语,眼神有些玄奥。
“二十岁的女人固然清丽可人,但那还不可以称之为女人,女人嘛,只有经历过了男人才能够显得出味道来,因而这个世界上虽然美女不少但真正能够称之为有女人味的,不富有一定的智慧的话,是很难出现的。在我眼里,纪浅夫人算是一个极其富有女人韵味的女人,毕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够把强势,城府和美貌成功地糅合在一起而不给男人太多压迫感受的。”叶芜道轻轻提兵过河,见者眼前因为记住了他过界兵必先杀的话而如临大敌的刑天脸上单纯神色,微笑道。
“太子似乎对女人很有心得。”纪浅夕秧自顾自地坐到叶芜道左手边的沙上,而对面叶芜道右手边的沙则是之前拓本润日坐过的。
“男人之所以玩弄权势为的无非就是自己身边的女人,我只是比太多人都做得更深一层罢了,因而想的也就多了,无所谓心得,如果要真说,我更喜欢体会这个词。”叶芜道轻笑道,温润的脸庞上此时没有面对拓本润日时的深沉强势,此时的他反而更加有一种令清浅纪香这种大多都经历过了世事看明白美丽爱情背后是现实这张虚妄嘴脸的年纪女人怦然心动的成熟气质。
虽然足够欣赏,但若说清浅纪香对叶芜道心动的话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对这种早在懂事的时候就已经丢掉了洋娃娃拿起屠刀的女人谈论爱情她恐怕会把你当成神经病。
“你儿子必然想不到在他来之前的前一脚你就已经先到了,无怪乎你忽然登门,原来就是想要看看他怎么收拾这一场闹剧,看来你对你的儿子很关心。”叶芜道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一种隐藏得并不深的讽刺韵味,拓本润日那个畜生对清浅纪香的禽兽心思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现在叶芜道所谓的“关心”不是嘲讽,是什么。
“不知道太子信不信,我现在回去,拓本润日马上就会到我房间来。”清浅纪香忽然笑了,笑容有些诡异的她望向叶芜道的眼神竟然有些狐狸精般的媚惑。
“信。”叶芜道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