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丝毫气息，将他当成了普通人。
要么，从心神上来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而目前的情况来说，很明显偏向于第二种，毕竟即便是通神境的剑春秋，都无法瞒过楚歌。
“这两种说法，可以说都对，但是都不准确！”夏侯无道看着楚歌，笑道：“我，就是幕后指使。没错，那个杀手，就是我派去暗杀你的。我那个时候对于武者丝毫不了解，以为只是会写武术罢了，没想到......”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很明显，楚歌在游轮上表现出来的力量，已经被三大家族给传递给了家族中的后辈！
说实话，夏侯无道的话确实让楚歌有些无所适从，他脚步一错，瞬间来到夏侯无道面前，一只手卡在了他的脖颈上，却没有收紧。
“居然就这么在我面前承认了，你——不怕死么？还是说，你过来就是为了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