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挺重的。”陆柏益偏身，目光落在苏遥脸上，还是问出声，“怎么哭了？”
苏遥张了张嘴，一时无声。
陆柏益仿佛没有看到她的不自然，自顾继续开口：“昨日的事情多少是个意外，谁也没有想到。不过幸好人都没事，你还被这船舫上的人给救下，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议论。”
苏遥嗤笑了一声，“羡慕我被孟大将军给救下了吗？确实挺让人羡慕的。”
语气之中，透着几分落寞。
“他当真如传言所说……”
话虽然是试探之意，但陆柏益的脸色平静得很，似乎一早就知道这个结局。
苏遥还沉浸在悲哀之中，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又像是不想承认，便开口如此说道。
顿了顿，她咬牙。
“他好像不记得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