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王瞳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不要脸，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总经理已经不敢说话了，这种场合，他就是个小虾米。
王净唐看了看王瞳，也没说话。
“不，这哪是你的错啊，这分明就是我的错。”
王瞳面无表情，声音冷沉得让人直打寒蝉，他走了一步，走到冯露面前。
“我身为老板，让我们家艺人挣的钱太少，以至于不得不来你们这种低端地方，接受你们这种低端的服务，甚至被侮辱，这难道不是我的错？”
楼层经理要疯了，哪有这么护短的老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姑娘是他情妇呢。
他用膝盖蹭到冯露面前，砰砰砰磕头。
“这位姑娘，刚才都是我嘴巴太贱，我眼睛瞎，手残，我脑子有病——求求您，就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