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雅娴伯母的头发飘洒在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雅娴伯母的嘴角;雅娴伯母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他看着雅娴伯母苍白的脸庞因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两个清晰的牙印,那是雅娴伯母在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看着雅娴伯母的倦容,他把唇贴在雅娴伯母的脸上,轻轻的舔着雅娴伯母脸上热莹汗珠,吻雅娴伯母湿漉漉的眼睛,滑过雅娴伯母的鼻梁,把嘴唇重重的压在了雅娴伯母的红唇上,用力吸允起来。雅娴伯母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的渐渐褪去,雅娴伯母的不在那么肿胀饱满,已经开始下垂,象两只胀满的水袋;也不在坚挺,也渐渐变淡。他的手又悄悄的攀爬上去,一把握住了雅娴伯母的一只,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时候喂过他的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上旋转抚摸着。
后的雅娴伯母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鱼般紧紧的缠住天龙,让他的留在自己的里。
“舒服吗”
“嗯”雅娴伯母鸟依人地蜷缩在大男孩厚实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兀自深深沈醉在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的在普吉岛海滨酒店午夜的微凉中逐渐褪去,一时之间难以完全抹去的道德礼教再度涌上心头。自己到底是省长夫人,而天龙毕竟是梁宏宇的侄儿,为什么自己却偏偏禁不住年轻情郎的挑逗,放浪地迎合着这命里的魔星。尤其这情郎还是丈夫梁宏宇的侄儿,儿子梁亚东的堂弟,雅娴伯母心里不由为纵容而感到惭愧,为放浪行骸而感到羞耻,双目中隐含着茫然之色,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龙儿,我是不是很荡,我们是不是在犯罪”
天龙可以体会到她激情冷却后心里的挣扎与不安,双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雅娴伯母,这些年,你太辛苦了,白天是雍容高贵端庄优雅的省长夫人,夜幕低垂后又得忍受寂寞空虚的聊寂。人生中还有很多值得留恋的东西,你不应该将自已的生命埋葬在日复一日的孤寂中。女人四十一支花,要人欣赏、要人把玩,你就是那盛开娇艳的花朵,有权寻求爱花、惜花的人滋润浇灌,让好花更艳更美。不必羞愧原始是你作为一个成人的自然需要,食色性也,男欢女爱没什么不对。伯母,我时候您疼爱过我,现在我长大成人了孝敬疼爱你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