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了。
林天龙再看仪冰,只见刚才还冷艳高傲的美人儿此时媚眼如丝,汪汪带水,迷离春色欲乱眼,梦幻潮红披玉面,滴水柔媚,慵懒似醉,粉色娇躯、玉体香汗淋漓,芳香浓郁,醉人心神、荡人魂魄。
林天龙的庞然大物在这浓郁芳香的诱惑下迅速恢复雄风,这才是可怕之处,试问谁能承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不干到脱力才见鬼了,日日如此的话还真没多少个男人吃得消。
仪冰似乎也迷失了,根不再出声,感受到林天龙依然存在她体内的庞然大物崛起时她只是嘤咛一声,睫毛轻颤了一下,接下来身子又开始发热了,肥美娇嫩、湿润火热的花田蜜道里那些层层叠叠的红润又开始缓缓漩涡吸、吮
林天龙缓缓抽出,然后凶进去,噗嗤一声到底有余,再抽出来,再深深,间隔时间很长,但深度和力度却是十足,乱的春水从完全陷入中的仪冰花田蜜道里潺潺涌出
“嗯坏坏蛋我、我不、不要了再来我、我们都会死的喔别、别太、太大力啦啊我、我的肚子好、好痛啊好、好酸麻啊呜又要来了”
风停风起,雨来雨去,潮起潮落,两人在那的帐篷里当着仪琳的面翻云覆雨,庞然大物进进出出时扑哧声不绝于耳,林天龙的肌肉撞上身下仪冰那滚圆白嫩的臀肉时声更是急促,仿佛一面能放出糜烂之音的战鼓,催促着纠缠肉搏的一男一女越发的疯狂。
垫在两人身下的那块布已经湿透,滑腻,特别是两人处的地带,潮湿水泽,晶莹的液体犹如鸡蛋清,进进一出的花田大门处晶莹液体被磨擦起泡,仿佛肥皂泡沫一般,仪冰那肥美的花田大门被林天龙抽、插得红肿隆高,依然不舍的紧紧咬着林天龙的庞然大物不放,贪婪的吞吐着
林天龙忘情的在仪冰身体内耕耘了两个多钟头,还四次精,现在仪冰的粉能看到的都是乳,滚圆肥美的、粉嫩红肿的粉胯,到处都是,林天龙嘴咬磨着仪冰那对白嫩滑腻的完美频率不快不慢依然在孜孜不倦的抽挺深插,辛苦耕耘
仪冰已经无法承受,可她身体依然火热滚烫,花天蜜道依然贪婪的漩涡吸、吮,花蜜依然被阵阵酸醉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潺潺外流,最重要的是她雪白嫩滑、温润细腻的和春水泛滥的肥沃良田依然散发着诱惑的幽香,刺激着林天龙无限的
林天龙把娇软无力浑身不能动弹的仪冰翻过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柔如水的仪冰粉胯被占有,雪白细腻、弹性柔软的压在林天龙的胸膛上,成了两个大椭圆,林天龙吻着她那红润润的樱嘴,腰没再挺插,而是摇晃着腰,让庞然大物深在仪冰的花芯里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