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师眼中的紧张慢慢消失，轻声示意保安离开。
林觉紧紧抱住廖凡，直到三分钟后才缓缓松开。
他双手搂着廖凡的肩膀，目光温柔，似乎是在看另一个让他眷恋的身影：“孩子，叔叔是你妈妈的一个朋友，对不起，我没能及时的出现保护你，是叔叔来迟了。”
廖凡看着林觉，那一双眼睛中没有任何属于孩童的无忧无虑，反而像是一滩死水，被虐待的遭遇似乎抹杀了这个孩子的天真本性。
他没有说话，只是动着鼻子，在空气中闻着什么。
许久之后，这个孩子的眼眸中才出现了一缕光：“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
他的眼神似乎也在透过林觉看着另一个人。
林觉微愣，很熟悉的味道？
衣服上的味道吗？
这件白大褂来自于周越本人，或多或少会有属于本人的味道。
难道周越真的和廖凡母子认识？
不会这么巧吧？
应该不可能，这个孩子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嗅觉似乎很敏锐。
或许闻到的不是属于周越的气味，而且这么久了，白大褂上周越的味道应该早就消失了。
是傅遇！
他住过傅遇的房间，睡过傅遇的床，也穿过傅遇的衣服，说不定这孩子闻到的是傅遇的气味，而且唯一能和这孩子称得上有联系的也只有那个雨夜杀人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