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好,为你好,我也让你尝尝为你好的滋味!”闲田没等凤箫把话说完,气恼的拿起拿起手边的一把笤帚,紧挨着栏杆,毫不留情的打在他倒挂摇晃的身上。
原来凤箫用银针加上独特的手法帮她拥有了内力,她此刻已经明白。
“啊,不要,不要打,你听我说,听我说完好不好?”凤箫浑身无力,用尽全力的划动着手臂,阻拦着笤帚打在身上。
“卡达——”一声木器破碎的声音在他的脚边响,原本,木质的栏杆挂住一个人的力量已经很够呛,现在,因为他的晃动避让,更是承受不住,裂开了一个裂痕。
凤箫目光惊悚,猛的回望过去,入眼的不是他现在的惊险局,一道他意想不到的风景线猛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原来,闲田刚才急着出来,没来得及好好穿好全部的衣服,只套了一件外衣。
现在,凤箫从下面看上去,直线深入,那桃花灿烂的春光,一览无遗的被他看的清楚,阳光透过蓝色布匹,隐隐幽光明亮夺,他把一切不该看的地方都看的清清楚楚。
用力的惊叫声嘎然而至,闲田诧异的俯视下去,看着倒挂在栏杆上的男人惊恐面容中,满面绯红,两条鼻血从鼻孔涌出,飚落,两颗锆石般闪烁的眼珠子就快挤到一起,目光紧盯住的是——
厄——闲田顺着她的目光往上看向自己,猛然发现原由,她猛地加紧双腿,跳回去几步。
“好啊,该死的男人,不但可恶,还这么好色!好,好,今天老娘下点功夫,让你好好的享受一次,保准你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有意加重部分字句话音的话从她嘴里说出,寒彻透骨的诡秘戾气让倒挂中失神的凤箫猛地惊醒。
他现在的感觉甭说多么奇怪,难受。整个身子,到处软弱无力的酸痛,就像是寒冬天,有无数股的寒风浸透着他每一个细胞,冰冷奇酸。
可是,他有个地方却一反常理的金鸡独立,强硬着突兀,像是全身所有的力量都被聚集到了一个地方,肿胀的厉害,处在爆裂的前夕。
两种不同的感觉形成两个极端,就像是冰与火,不能同时存在一个地方,两种极端的感觉像是两条凶猛的野兽,不停的朝两个方向用力的撕扯着他的灵魂。
呵呵,原来这个时候,他要是有了欲念会更痛苦,闲田在留意到,他眼中稍众即逝的剧痛撕心裂肺的时候,她娟秀清透的眸中,闪过了一丝不相适宜的魅笑,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敞开大门的房间里,靠着墙边,一张鎏金深雕八仙桌两边,各自摆着一把黑色的实木太师椅子。
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