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骗人,找遍了整个仓库,哪里有她说的项链,那天在客栈——在客栈中——也没看见她脖子上有项链啊,她又想干什么呢?”刘昕从远处走来,一脸深沉紧锁微怒,走过她的房间,准备去找闲田算账的时候,从窗口看见他的房间里洗过的热水溅落一地,忽然间明白。
原来她想要洗澡,支开我,亏她想得出来,真是顽劣。
似乎能看到她刚才高兴的在这里沐浴,听得见她一声声敞开心扉的笑,他紧抿的唇角隐忍不住的溢出一丝笑意,刚才的怒意顷刻间消失是无影无踪。
“她是累坏了,洗个热水澡一定很好睡,天快亮了,让她睡一会,明天一早还要赶路。”他隐忍住迫切想要看见她的念想,转身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