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尴尬，他们之前做过朋友也做过仇人，现在还亲眼目睹了宗主的死亡。
不管怎么说褚灵都是天虚宗的人，褚飞宇虽然对他们很严厉，也训斥过她，可是却没有真正伤害过他，现在宗主死了，褚灵没有办法不难过。
杨辰的手上沾了太多天虚宗人的鲜血，纵然他有再多的理由，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可是也是这样一个人此刻正在努力救他们，褚灵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杨辰。
她的心中有道义，也一直坚持着自己的道义，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却好像越来越分不清对错了，当她以为杨辰是坏人的时候，杨辰在药草之地救了她的命，当她把对方当成朋友的时候，对方又利用她的信任杀害了她的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