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又哪里都有凭证呢少年郎火气很旺啊,只是不要咄咄逼人,心宽气和些才好。”
中年人话音落下,不少人点头附和称是,茶馆中的气氛又顿时热烈了起来。盛鸣瑶听得无趣,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她刚想起身,却又被一个名字绊住了脚。
“华翠阁新来的那几个娘儿们,我偷偷去瞧过几眼。真别说,啧,那模样、那身段,可真够味儿”
“名字她们这些人需要什么名字不过我记得,其中最漂亮的那个,花名是叫锦沅来着。”
锦沅
盛鸣瑶心中一跳。
幻境就这么多人,“锦沅”这名字又不是什么烂大
街的张三李四,那么显然只有一个结论
这个“华翠阁新来的锦沅”,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锦沅。
早在之前,盛鸣瑶就知道锦沅的经历坎坷。
无论是她偶尔言行中不自觉地流露出的媚态,还是当日韩怡月骂锦沅是“不知廉耻的脏东西”“花柳巷里摇尾乞怜的狗”意思也很明确了。
那么,自己要不要帮忙
如今是春炼中的幻境,并非现实,而自己这边同样情况复杂,若是出手,恐怕还要借力旁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坚定果决如盛鸣瑶,也难得心中开始犹豫纠结。
到底该让锦沅独自面对,自己破除心魔。
还是出手相助,为她拓出另一条路
另一边,昨日松溅阴回到了城主府后,心下酸涩闷疼。
他对着夜色独自立在房中良久,只觉得空中的星辰都变得黯淡无光。
犹记得很早很早之前,在松溅阴还是一个无知孩童时,他和母亲一起住在村庄中,那时虽然贫困,也不知修炼为何物,却总是很开心。
哪怕偶尔在晚间窥见星空一角,都会欣喜地叫嚷起来,迫不及待地与母亲分享。
松溅阴望着昏暗虚假的夜空,笑得很是凉薄。
日月如梭,春秋代序。
哪怕松溅阴拼命想要记住母亲的音容笑貌,可故人已逝,她的一切都终将模糊在不可追的岁月之中。
于他而言,在幻境中的日子好像是一段逃避现实的光景,在这里,松溅阴可以不去揣摩那些阴谋诡计,也暂时放下了自己的宏图霸业。
所思所想,唯有盛鸣瑶而已。
也正因此,从来未将普通人放在眼里的松溅阴,错过了城主府中的人心涌动。
第二日一早,被松溅阴派出去的小厮跌跌撞撞地前来禀报。
“大、大公子明小姐明小姐之前出了门,将我们的人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