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
无非是人后撒娇弄痴,人前大方温婉,找准这些男人的命脉罢了。
“师兄呢你也这么觉得吗”
盛鸣瑶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滕当渊的眼睛,缓慢道“师兄也觉得我需要回避吗”
滕当渊想要摇头,理智却阻止了他的行为。
滕家是被抄家的。
血流成河,除了他侥幸逃出,别无活口。
原因很复杂,涉及了太多东西,滕家本身的存在也太碍人眼这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
滕当渊略一沉吟,抬眸认真道“我确有事要与朝小姐相商。”
盛鸣瑶看也不看他,也摆出了一幅温婉的假笑“既然师兄决定了,自去便是。”
滕当渊站起身,忽而心间一空,而后一股不安感霎时涌上心头。
就好像好像一旦他跨出了这扇门,有些东西就会永远地失去了。
失去得彻彻底底。
滕当渊难得踌躇,他竟有片刻犹豫,到底要不要将一切都告知师妹
不,还是师妹安危重要。
滕当渊眸色深沉,那群人根本不守信用。当日连个不到三岁的奴仆孩童都不放过,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师妹网开一面呢
待事情解决后,再将一切当成个小故事,讲给师妹,全当赔罪解闷罢了。
师妹从来不追问,也从来不会怪他的。
暗自下了决定,可滕当渊到底不放心“不如我先送师妹回房”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岂不是更可怕”盛鸣瑶摇头轻笑,“师兄既然有急事,就快去吧,别让朝小姐等急了。”
完全换了一幅态度,与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
朝婉清善解人意的十分及时“不如我留下几个人,一来可以保护盛姑娘,二来若是盛姑娘有什么急事,我们还好知道。”
盛鸣瑶分明听见朝婉清那边留下的奴仆小声冷哼,不加以掩饰的恶意直直冲自己袭来。
看来朝婉清下人,大抵和养蛊是一个流程。
在滕当渊与朝婉清离开后,盛鸣瑶刚打算与被留下的两名侍卫一名侍女友好交流一下,忽然一阵香风拂面,盛鸣瑶毫不迟疑地用浸染过芜兰草汁的帕子掩住口鼻
转眼间,空荡荡的二楼雅间只剩下了盛鸣瑶一人尚未失去神智。
更可怕的是,二楼雅间是环形设置且每个房间门口均有侍者待命,可如今这么大的动静,楼上楼下仍是笑语喧闹,根本没发现这里的动静。
“盛小姐不必害怕。”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