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上。
就在盛鸣瑶心惊胆战它是否会发现自己的踪迹时,那个老虎猛地停下了脚步。
它像是嗅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气息,整只虎惊骇似的后退了几步,庞大的身躯惹得地面都几番震动。
而后,盛鸣瑶就见那只老虎低低地伏下了身体,低低地吼了一声,倏地一下不见了踪影。
盛鸣瑶
虽然不知道那只老虎发什么神经,但此时她还是很开心能捡回一条小命,盛鸣瑶撑着麻了的腿想要站起来,赶紧离开。
毕竟有一定几率,这抽风的老虎也许过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又返回来不是
就在盛鸣瑶决定朝着来时的方向自由奔跑时,脚腕上忽然一重,盛鸣瑶心惊胆战地低头,唯恐看到什么鬼故事里的画面
一只土黄土黄的小奶狗
湿漉漉的大眼睛,垂下的大耳朵毛茸茸的,有几分像是金毛,但显然体型小了很多。
小狗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甚至还在流血,也不知是迷路了多久。
盛鸣瑶一咬牙,终于决定将狗子带上了。
小木屋里的两人吃完饭后,田先生和没事人一样自去休息了,主屋里,只剩下滕当渊一人。
他想了想,决定去后院练剑。
可今夜似乎格外不顺,出剑的招式永远达不到滕当渊心中的标准,他越舞越快,只将后院的老榕树树叶都散落了一地。
“行了,别在这儿祸害我的小树苗了。”
田先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后院门口,他看了滕当渊一眼,说道“心绪难平,不得静心,你再练习多少遍都是一样。”
滕当渊持剑而立,行了一礼“弟子知错。”
明明是半大的孩子,偏要做这
等稳重成熟之态。
田先生摇了摇头“想做什么就去吧。”
他说完后,又转身回了屋子,顺便把烛光都灭了。
这是表示,他真的要睡了。
滕当渊立在院中静默良久。
小小少年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多管闲事,脑中却总忘不了小姑娘甜兮兮的撒娇声
“滕师兄。”
他是师兄。
而现在,他有能力保护比他弱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