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羞涩,“因为你叫松柏嘛。”
“松柏是树的一种,而且树也有很多美好的寓意,我就一直偷偷在心底喊你松柏。”
松溅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带上了一丝他都没有察觉到的紧张,问道“美好的寓意”
这狗男人怎么非要刨根问底
盛鸣瑶心中万千“哔哔”的语句飞过,但脸上仍是小女孩儿般雀跃的笑意。
她像是有几分女儿家被问及心事时的害羞,语调
都不自觉地温柔“松柏太高洁啦世人一说起松柏,就是凌云木之类的赞叹,但与此同时,也总要让风暴毁之、雨水摧之、霜雪压之。”
“这太苦啦”
“还不如就做一棵最常见的树,虽然普通,但也很轻松。”
盛鸣瑶模仿万千玛丽苏文里的“位高权重不是真正的快乐”这一论调,十分流畅的阐述了自己的“松柏论”。
说完,室内一片寂静。
毕竟是魔尊,
当他真正敛起情绪时,旁人实在难以窥得一二。
盛鸣瑶垂着头,在心中模拟着这个狗男人可能出现的各种心理活动。在对方开口前,她惴惴不安道“你是不是在魔界里很厉害就、就类似魔族八大侍者那样,是个位高权重的角色”
天真至极又没有被师门重视、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孩儿,所能想象到自己爱人在魔界的最高地位,也不过是八大使者罢了。
松溅阴被她突如其来的问句打断了思绪,静静地打量了盛鸣瑶片刻,对上那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时,倏尔一笑。
“是呢。”
松溅阴伸出两根手指挑起了盛鸣瑶的下巴,冰凉的触感直让盛鸣瑶浑身不适,甚至打了个冷颤。
苍白到毫无血色的修长手指,是此时此刻,这世间距离盛鸣瑶最近的催命符。
也许下一秒,它就会出现在盛鸣瑶的脖颈上。
松溅阴凑近了盛鸣瑶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充满不自觉地恶意“你待如何”
“那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小树了。”
盛鸣瑶像是没察觉到身旁人问话的嘲弄,她兀自往冰凉的怀抱中再次拱了拱,“小树听起来不太能上台面,我”
“不要”
脱口而出的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急迫,像是要说出曾经的未尽之言。
盛鸣瑶一愣,只能遵从人设的想要抬头,却被反应过来后的松溅阴不容置疑地摁在了怀里。
“就叫我小树。”松溅阴俊美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语调却温柔地像是在诱哄一个无知的孩童,“只有你能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