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他讶然抬头看着我说:“你是说,你在梦里和死人合二为一了?”
虽然这话说的难听,但好像事实情况也的确就是这样的。
崔老板又朝着何老师问:“他难道被鬼缠上了,我也没看到……”
“没有。”何老师直截了当下了结论。
“哦,我看着也不像,”崔老板平平淡淡立马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同我说道,“既然不是有什么蛮横的因果债,八成也就是几分人情债,放不下所以心心念念。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拜佛求神。”
我问他:“神佛当真会保佑我?”
“不会,图个心安而已。”
我特想给他翻白眼,但是我硬是咬牙忍住了。
崔老板说:“如果可以,再去拜拜人家的坟头。”
我问:“又是图心安?”
“这次不是,”崔老板说,“有些想不开的是喜欢盘桓世间,它们脸皮厚的以为世间人对他们还有所留恋,但人家活着的其实早就各过各日子了。亲自拜拜坟头,让飘着的人早早下去,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可是朱珠的坟头已经被运到东北去了。”我说,“我不至于跑一趟东北吧。”
崔老板沉吟了一声,和我说:“看情况吧,如果你觉得这些梦其实对你没什么太大影响……”
“影响有点大了。”
崔老板:“那你还是去吧。”
我还是有点不信:“去的话,它……它有效果吗?”我忍不住地看向了何老师。
何老师接受了我的目光,踟蹰了一下,别开了眼光慢慢地说道:“世间事千奇百怪的多了,但处理方法一般就两种,先礼亦或是先兵。会配合的就双方达成共识一拍而合,不会配合的就看谁的拳头更硬,暴力解决争端。”
“说来说去,我是不是还是得跑一趟东北去找一趟朱珠。”
“是,”何老师说,“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走吧。”然后扭头问崔老板,“一起?”
“一起呗,”崔老板说,“反正暑假里大学城也没生意,还不如我沿街摆摊卖符箓来得赚钱。”
我好像忽忽悠悠地就被忽悠着坐上了开往东北去的火车了,在车上时候我没忍住问:“我说,你们不是在整我吧。”
崔老板真是养殖业深度爱好者,哪怕是挤这种鱼龙混杂的长途火车都随身带了个花盆,别人都是撸猫,他却喜欢撸花盆。
“没有。”
何老师扬了扬手机和我说:“我刚刚和朱翊钧那边说了,他们在山里等着我们,带我们去祭拜朱珠。”
事情发展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