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人回我。
客随主便,我也就不再问了,不过往前走了两步,脚下却踩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弯下身拿起来一看,是个老年机。
何老师在我旁边说:“拿上吧。”
“拿上干嘛,给人家放回去就行,”我虽然嘟囔了几句,却还是捡了起来,“而且我又不是没手机。”
就像是进入了一个神秘屋似的,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有一小团光亮如影随形地跟在我们前面,像是在指引前方的道路。
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回事?我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一声尖叫突然传来!我循声一望,二楼!
我跑了几步不放心,一扭头直接拉起何老师的手腕子跑了起来,脚下粘稠稠湿答答,我都不太敢往下看。
他们家二楼也有个客厅,因为刚去世了个老爷子,所以整个二楼都布置成了灵堂,一张黑白大照片挂着白花悬在了一副漆黑高大的棺木上,棺木前有个长桌,长桌上放着香炉,三根香又被烧成了两短一长的诡异模样。
砰,砰,砰。
整个灵堂里除了那张印了人像的遗照,剩下的还有个跪倒在地的人,他仿佛身上被安了发条似的一刻不停地在那张遗像面前磕头,磕得他面前的地板上沾了一大片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