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儿,我究竟是不是在成都火车站,这一切就像是一个已经编织完成的圈套把我给装在了里头。我一面挣扎,一面却被这张网给缠得更紧。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一看,已经从下午的14:32跳到了凌晨的04:17。真久啊,久到手机电量从百分之百变成了百分之十七,久到我身上一点点力气都没有,只是歪了歪脖子,好像剩下的四肢就立刻瘫痪了一样。
我旁边就是那副拥有可怖面容还缺了一个眼珠子的朱珠,百无聊赖,有个死人在旁边能对牛弹琴,我居然觉得也还挺好。
我沙哑着嗓子问他:“哎,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爹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想要干什么?”
“你到底对我是什么想法,非要把我给害死你就高兴了是吧。”
“你说你长的不错,还找了个范萍萍,你怎么就弯了呢?”
“范萍萍和程塞塞你更喜欢谁啊,啊?”
“就算是程塞塞一不小心把范萍萍给睡了,绿帽也是互相戴的,你也用不着直接把人给杀了,好歹两个都是你枕边人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给烦透了,朱珠这个死人嘴巴一歪,一根舌头就吐了出来,如果他身上还有几分力气,我估计他是要拼着脖子被扭断的风险也要转过脸去不再看我了。
我切了一声,“我还没嫌弃你,你倒开始嫌弃我了。”
没人回,当然也不可能有人回。回了才是最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