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以为她是怕我伤害了她的父亲,便赶忙朝她解释:“你让开,这个符不会伤人的,只会驱赶妖物。”
“不行!不行!不行!!”
老余跟我说:“没办法了,我拦着这婆娘,你把符赶紧地给马大力贴上去。”
我朝他伸了个大拇指:“好兄弟,够义气。”
于是我俩就开始分工行动了。
马引娣再被迷糊心智,她也是个十六七岁身板的小姑娘,任凭拳打脚踢,老余两只胳膊把她拖着她就怎么都动不了。
“嘶!”老余怪里怪气地叫了起来,“磨叽个瓜愣,这婆娘朝我下嘴嘞!”
我赶紧地抬手,冲着马大力的额头就把符给贴上了,他痛的仰天大吼,恶狠狠地看向我,牙牙学语似的跟我一字一字地往外蹦:“善……恶……不……分……”
马引娣在一旁哭的凄厉:“不要,不要……不要走,我怕……”
马大力看向我的眼神很恶,但是挪了点位置,看向马引娣的目光就很温柔了,他勉勉强强地把手给放在胸口上紧紧一攥,然后从嘴里一下喷出了一口黑气,立刻倒地昏了过去。
第二天,马大力和整院子的泛了迷糊的人总算是醒了过来,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可思议地说:“我还活着?”
“嗯,活着。”老余在制服马引娣的时候胳膊上受了伤,挂彩了好几排血肉模糊的牙印,没办法只好由我把这个身强体壮的马大力给搬了回来,这货也不知道从小吃了什么,重得跟野猪似的,搬得我累死累活跟狗一样喘了大半夜的气,总算是把他给搬回到了床上,“你女儿也还活着。”
“那只鼠仙呢?”
昨天晚上我和老余被瞎眼老道指使,打着手机自带的电筒在周围找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了罪魁祸首——一只通体雪白的老鼠,老实说它要不是非要逆天地来娶妻,凭它这幅长相这身雪亮亮的皮毛,走个大街都能被星探抓去动物园吃编制饭。
它一只爪子按在胸口,仿佛是在紧攥心脏。
我把鼠仙死了的消息告诉了马大力,他乐得差点把床给颠簸散了,“好啊好啊!高人,真是高人!你要什么?……不对,你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我干脆的把女儿嫁给你,你就别要别的东西了。“
我大惊失色,这么快就定婚姻了?我赶紧拒绝:“不行,不行!”
这时候我忽然听见窗外咚得一声响,很大很彻底,好像还有血肉烂成一滩的粘稠劲儿。
马大力还在这跟我掰扯:“怎么不行啊?反正我女儿被老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