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这个扶乩请灵还有自带的套餐项目?”我扶着我的老腰坐到了床边上,哎哟那一跤正好有个又重又硬的东西卡在了我的腰上,这么一怼差点把我给痛得原地去世,“我从范萍萍的梦境里头刚出来就掉到了一片水里……”
“水里?”
“井里,或者海里?”我摆摆手,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地方到底是什么。
何老师脸色有点阴沉,他问我说:“然后呢?”
“然后我就到了一条路上,”我边回忆边跟他描述,“那条街贼大贼宽,但路上飘着的也不知道是群什么东西,他们发现了我,就像饿虎扑食一样把我给撕扯乱拉,还说什么,什么灭神……”
何老师一下朝我扑上来,我本来就坐在床边上,他朝着我这么一扑就正好把我给扑得躺倒在床上了。他也蛮不客气的,双腿一台一个劈叉就跨坐在我腰上,可怜我重伤未愈的老腰啊!被他这一屁股一坐,我一口气没提上来,从身体里直接传到耳朵里一声嘎嘣脆响,眼前冒得全是一闪一闪的星星。
他那手堵住了我的嘴,呵斥说道:“噤声!”
我觉得我被他捂得怕是这辈子都出不了声了。
“不要再说这件事,听到没有?”
我装死。
何老师这个鸡贼,他妈的直接伸手往我脖子上挠痒痒肉:“听到没有?”
我呜呜呜了几声他才把堵在我嘴里的手给放下来,我没好气地回他说:“听到了,我听到了听到了!”
何老师又看了我几眼,有点迟疑地把自己从我身上撤下去。
“但是……”
“没有但是,”我还没说什么就把他直接厉声打断,“这不是你该问的东西!”
看来又是忌讳了,他们玄门在意的忌讳还真多,活着不累吗?
我叹了口气,“好吧,不说这件事,我扶乩请灵上身后看到的事儿总能说吧,总不会犯了鬼怪的忌讳吧。”
对面的墙上那两只分出来的影子还在左摇右晃,想起在几天前他两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我都觉得可怜。
何老师:“这倒是可以说的,”他紧接着又问我,“那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什么?我看到了一个三角恋!这三角恋和正规意义上的三角恋还不是很一样,涉及到了骗婚,同性以及排列组合,毕竟粗粗地稍微计算一下,这场三角恋里的任何一人都和其他两个人睡过。
何老师听后沉默了,“有点意思。”
我说:“肯定就是朱珠那狗屎干的!”
“他嫌疑是蛮大的,”何老师难得地赞同起我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