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是都说了嘛,阴曹地府连你这辈子吃多少斗米都记得清楚,谁不说人就是被圈养在天地间的猪呢?”何老师说,“行了,别郁闷了,你手上伤先去医院包扎,你身上被缠的恶鬼我先帮你压,否极泰来触底反弹,只要你保证不死,总有怪事露出马脚的时候。”
我好似受了莫大的鼓舞,开开心心奔向了我的粉红色小电驴,这一开心就得瑟起来,一下忘记了我手上还存着一个大伤口,这刚扶上把手就忍不住地刺痛起来。
要命了,这伤了我一只手,平衡都把握不来,看来是没法骑电驴回去了。
要么推着走吧,大早上的,权当晨练了。
我跟何老师说着,何老师表示也行,但如果是跑步回去他怕我跟不上他,我说:“老师,照顾一下病号吧,晨练就非要跑嘛?我们散步不行吗?”
“散步算哪门子晨练啊,”何老师说,不过他又看了我手一眼,我那伤口贼大,流血流的哗啦哗啦早就把白棉布给染色成了红绸缎,我听他叹了一声说道,“行吧,散步,毕竟也是要照顾病号的。”
“感恩感恩,”我说,“谢谢谢谢。”
何老师神仙似的人物,不会自行车,我也没指望他能操控电瓶车,于是我只能高举着自己手上的手用单手扶着把手推着他走。
我才走了两步路,何老师就在后面叫了:“等一下。”
“等什么呀,”我手上伤口隐隐作痛,但却就是强忍着不表现出来,“困都困死了。”
“就等一下。”
何老师这样说着,直接转身跑进了那个施工地圈,我没办法,只好又停住了小电驴,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
何老师站在了之前那只民工鬼干活的地方仔细观看。
我也看着,可是我看不出什么东西来,我就问他说:“何老师,你在看什么?”
何老师说:“马脚。”
“马脚?”
何老师说:“我看了这民工的尸体,里头没有珠子一样的东西,看来他挖出来的宝贝已经被人拿走了。”
我说这我知道,杀人夺货嘛。
何老师:“杀人夺货的时间点在几点?”
我一愣,仔细想了想之前发生的时间,跟他说:“应该是半夜,肯定不是白天。”
“谁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荒山野岭遛弯儿,还碰巧地撞上了这个死了的民工,你不觉得蹊跷吗?”
“你是说,”我琢磨着,“是那人知道有宝贝给挖出来了,所以故意来的这边?”
何老师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这什么宝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