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周围不少的名宿和餐饮链条,估计是有游客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散心了。
那民工蹲下了,偷偷摸摸地拨开了一人高的杂草,透过一点点缝隙在往里头望,他用手摸了一把鼻子,脸上慢慢地展现出了逐渐变态的笑容,我忽然察觉到不对劲了,能被这样看的……不是女人洗澡就是在啪啪啪。
他蹲在那,以一种蹲坑的姿势在行猥琐的偷窥行为,身体因为兴奋而抖的厉害,仿佛就他站的那一小块位置遭受了八级强震。大家都是男人,我基本知道他在干嘛。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有点嫌弃,倒不是鄙视什么的,现在又不是朱子理学的“存天理灭人欲”时代,只不过就是单纯地嫌弃这种方式,这个地方……你说老老实实回家到床上再活动不行吗?大半夜的跑出来玩刺激干嘛呢?
这件事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是实在不想看,于是便转了身盯着何老师的肩膀发呆,腿站得都有点酸,何老师抬起了手腕,看了看手表再看了看前面那只民工鬼,看了看民工鬼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块表,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我站着差点打起了瞌睡,他终于出了声,他沉声说:“不对劲。”
我晃了晃脑袋,勉强让自己清醒一点,我问他说:”有什么不对劲的?“
何老师说:“你有没有觉得时间太长了?”
我一愣,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是说……持久的时间太长了?”
何老师点了点头,指了指表对我说道:“已经快四个小时了。”他又把目光望向了前面,“四个小时,草丛里那对情侣没有结束,他也没有结束,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他不说我还不觉得,居然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真是白驹过隙弹指之间啊,我说道:“万一那对是嗑了什么药,靠外力持续的呢。”
何老师说:“如果草里那对是磕了药,那他又怎么解释?”
所谓的他自然就是那民工了,我沉吟起来,的确,从下午开始我们就一直盯着他,他的确是没时间去嗑药的,而且他也只是个偷窥者,是观摩者,他在自给自足,也没必要浪费地给自己磕药。
离正夜十二点只剩下一个小时了,十二点这个数字在平常的观念里都是不好的数字,经常性地会和一些神鬼妖魔挂上钩,我看着面前这种情况,心里也开始担心起来。
总算地,这个民工算是完事了,他提上裤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显得极其的心满意足。他没再继续向前,而是过了马路向右一拐,我看到在那片废墟之中有一排一排集装箱样式的房子,像是用了十多年的掉了蓝漆的行李箱,那里估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