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了。”p
她说的平淡，眼里没有任何担忧。p
在查出来柳如烟要置祖母于死地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柳如烟不能留了。p
这个人心狠手辣，若是不除掉，不知还会做出什么。p
但想想她做的那些事，姜婴宁也不想她死的太容易，必然要她遭受到最爱的人背叛和被人嫌弃厌恶的滋味才好。p
正好陆谦研制出了那款药，她试着做了，便给柳如烟用上了。p
算算时间，也快了。p
但她会让柳如烟再活一段时间，等大哥订了亲事，就让她走。p
不能早也不能晚。p
早了，会耽误大哥订亲，晚了，等大哥成了亲再走，会让人给大嫂安上克婆婆的坏名声。p
大哥放在心上喜爱的姑娘，她必然也要好好护着，不能让她受委屈。p
姬钟离又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等出了府，只有两人时候，轻声道：“我杀过很多人，大金国的很多人都说我是个毫无感情的刽子手。”p
只这一句话，说的没头没脑的，让姜婴宁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p
“离哥哥，你杀人是迫不得已，那些人是做贼心虚才会怕你，你不用管他们。”p
姬钟离摇摇头：“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我杀过很多人，不在乎多杀一个，但是，你不行。”p
他第一次在无事的时候主动的牵起她的手，看着她白嫩的手掌上因为习武磨出了一些茧子，脸色不禁又沉了沉。p
你不行。p
你的手是干净的，不该沾染上这些。p
姜婴宁觉得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瞬间有些自惭形秽。p
她心里有许多阴暗的心思，那些她憎恨的厌恶的，她统统都想杀了他们算了。p
但是她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只能一点一点的来。p
但在首辅大人面前，她依然做出单纯懵懂的样子，骗他像疼爱小妹妹一般疼爱自己。p
她终究也成了她所厌恶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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