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等他哪天心情不好了,那个时候再说。
至于他现在还是孝期,不能摆戏这一点,贾琏当然也不会特意指出。除非他有意找贾母的麻烦。
相信其他人,就算想到也同样不敢说出来,只能心里想一下罢了。
再陪着贾政喝一个之后,因见桌上人实在太少,贾琏就问了一句:“怎么不见琮儿?”
贾政一愣,历来贾母请客,什么时候叫过贾琮?
不过贾政还是很明理的,只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贾环,就知道这个时候贾琮应该在场。
于是故作疑惑道:“是啊,老太太不是说了今儿是家宴,怎么没人去把琮儿叫来?”
以前所有人都可以忽略贾琮,但是现在贾琏的地位起来了,他要是关心他那个庶弟,谁也不敢轻视。
周围随侍的丫鬟和仆妇们就不知道如何回话,还是边上邢夫人的随侍婆子上前笑道:“大太太让琮三爷用功读书,所以就没叫他。”
“去把他叫过来吧。”
贾琏面色淡淡的吩咐一声,那婆子还想说什么,忽见贾琏眉头微沉,她就不敢犹豫,连忙答应着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