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楚家那位小姐。”宛白笑眯眯道:“前几日奴婢去送烫伤膏,连她本人都没见到,为此奴婢专门向下人打听了。”
“怎么样?”半雪有些期待地道。
“郎中说烫到那个程度,肯定是要留点疤痕的。”宛白撇撇嘴。
楚怀玉道:“我可是好心送去了玉.肌膏的,就看她敢不敢用了。”
宛白和半雪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事悬。
醉白楼二楼雅间的床边,顾云廷瞧着街上的并行主仆三人,目光掩饰不住的赞许。
门被轻轻叩响,他才收回目光,应了一声。
“是我,桑平。”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进来吧。”
门拉开,进来一个面目严肃的男子。
“伤养好了?”顾云廷问道。
“回爷的话,已经差不多了。”
桑平是他的贴身随从,与三皇子一起遇刺的时候,桑平为了保护他,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
“动用我们全部的势力,继续调查。”
桑平顿了顿道:“如果三皇子察觉我们有动静,会不会怀疑您没死?”
“办事谨慎些。”沉吟半晌,顾云廷道:“如若实在暴露,将线索往夫人身上引。”
“是。”桑平答道。
晚上,顾云廷回府后没去密室,直接去到楚怀玉卧房,这女人没睡,像是早知道他会来一样。
楚怀玉坐在榻边,眉梢眼角都挂着笑意。
今日那些铺子重整开业,着实让她扬眉吐气了一番。
“出气了?”顾云廷坐下,有些好笑道。
“那是自然。”楚怀玉理所当然道,似乎在等着他的下文。
半晌,顾云廷会意,毫不吝啬道:“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依我看,国公府很快能称上京城第一富了。”
“原来之前还不是?”见他点头,楚怀玉很惋惜道:“看来这个国公也就那样。”
顾云廷一怔,“哪样?”
楚怀玉耸肩:“那样呗。”
“你不要掉以轻心。”顾云廷看着她傲娇的模样,不禁失笑。
“一定会好好经营的。”楚怀玉不甘示弱。
白捡这么大的家业,要真砸在她手里,可丢人死了。
“祝清懿的生日宴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顾云廷问道。
“老管家已经告诉我了。”
“人多手杂,你要小心些。”顾云廷叮嘱道:“祝清懿……从前跟顾云廷有些渊源。”
“你是说她爱慕顾云廷的事?”楚怀玉了然,随后不理解道:“她能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