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到脑后。
因为,他现在的脑子里只有愤怒,而没有理智。
这样可不适合谈话,也许战斗会需要愤怒的人,但现在,他必须清醒一些。
信抬起手使了个小术法,当术法起效的那一刻,男主人便慢慢冷静了下来,他带着眼泪叹息一声。
“我只知道这些,如果您需要了解详细情况,可以找我爱人问问,她一直在家,可能会比我多知道一些什么。”男主人说。
信听了点点头,开口说:“如此那就麻烦你去请一下你的爱人。”
男主人轻轻点头,起身走回隐约传来哭声的房间,过了一会儿,他陪着他的妻子走了出来。
坐下的时候,她还在那里流泪,虽然眼泪解决不了什么,但对这一切无能为力的她除了流泪还能做些什么呢,丢失的可是她的亲骨肉啊。
等她心情稍微平复一些,信这才开口问:“请问,昨天黄昏在厨房的那一段时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我当时正在做饭,除了厨房的声音外再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仁美的哭声都没有听到。”
提到她的孩子,她的眼泪就又流了出来,一直流泪可是不好的,痛苦归痛苦,如果一直痛苦,那对谁都不会好。
轻叹一声,信下桌下结印施法,灵气悄无声息的钻进她体内,这些灵气会让她身体恢复一些,不至于会因为太过悲伤而让身体垮掉,不过,这也是暂时的,毕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