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屋内又传来一声‘碰’的声音,似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女子嘶吼的叫声,“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滚。”
没多时,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人端了一个木盆走出了房门,她合上门走到院子中间后,回过头朝着走出的屋子狠狠地碎了一口,“一个千人qi万人shui的biao子,还以为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呢,天天端着个清高真是好笑。不让我洗,你以为我愿意给你洗啊,哼,愿意那么待着你就那么待着,好好地烂着吧,呸~”
骂完,她扭着水桶一样的腰就进了旁边的偏房。
屋内,穿过一个小小的、仅摆了一张方桌两把椅子的外间,通过布帘就进了卧房。
卧房简陋的木质床上,一个女人靠在床头坐着,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下半身搭了一条薄被,而她,正在双手和牙齿并用,像头撕咬猎物的兽正奋力撕扯着被子,模样又狠又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