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来了。”
唐瑾谦语气是笃定的，他不是在问她，而是在告诉她。
所以，他对姐姐那么温柔，就是故意的？
秦晚夏心里有气，既气他故意让她吃醋，又气他没有认真照顾姐姐，她心底各种情绪揪在一起，让她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混乱，她抬头瞪着还搂着她的唐瑾谦。
她忽然一抬脚尖，把头在他的下颌上撞了一下，想等他吃痛放开她，结果她这一撞，把自己的头给撞疼了，她倒抽一口凉气，悲哀地捂住了脑袋。
唐瑾谦忍俊不禁的笑声，格外好听。
她又气又囧，用力挣开唐瑾谦，唐瑾谦垂眸看她，“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机灵古怪！”
他抬手在她头顶上轻轻抚摸，想以这种方式缓解她的疼痛。
秦晚夏一愣，她抬头看向他，“所以，在上淮市的时候，你总用一种透过我在看另一个我的眼神看我，就是因为我以前的个性，跟在上淮市的时候，很不一样？”
“嗯。”
唐瑾谦认真点头。
“那你、那你......”
那他喜欢的到底是哪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