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痕迹,可是他却并没有多问,而是将头深深的埋在莫南柯的颈窝。“师父说过不会离开淮安的。”沈淮安的头埋在莫南柯的颈窝里,声音却清晰得像是在叩击莫南柯的心。
“恩。”神色莫名的盯着自己的掌心半天,莫南柯伸手顺着沈淮安的头发,一路拂过他的脖颈和腰间紧绷的肌肉线条。顺毛什么的,还有谁比莫南柯做的更顺手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淮安急促的呼吸才渐渐平复,莫南柯这才拉起了他的手,向远处的剑冢走去。仙帝说那是送给他的东西,他来这一遭,总不能空手而归。
而莫南柯和沈淮安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剑冢后面翻涌的泥沼里,静静的躺着一个人。那个人仿佛已经晕了过去,又仿佛是刻意埋伏在那里。他的头脸都是淤泥,身上上好的锦缎也和淤泥融成了一体。
可是那一张脸无论是莫南柯还是沈淮安都太过熟悉。
赫然就是莫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