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胳膊,却怎么也甩不掉顾以沫的脑袋,只能作罢,忍着疼,好笑的看着他娘:“娘,你刚刚还说你三十六岁了呢,你确定你有这个年岁吗?”
居然说不过就咬人?
哪里来的毛病啊。
“我是不是三十六岁,难道你不清楚吗?”顾以沫翻了一个白眼,恨恨的放开了顾呈权,龇牙咧嘴的威胁,“老娘告诉你,必须让着老娘,要不然老娘收拾你!”
“是是是,儿子铭记于心。”顾呈权笑着回答。
顾以沫也跟着笑。
她怎么变得这么幼稚了?
不过这样的幼稚,不也是挺好的吗?
谁规定的教育儿子,就只能强硬?示弱,柔弱,也是道。
——
很快,一长串的马车就到了河头村,将顾家小院门前的一条街都堵得严严实实的。
在等待的一群人中,笑容最大的非二大爷莫属了。
二大爷笑的嘴巴都咧到耳朵处了:“这是我侄孙,是我侄孙!我侄孙是状元,状元啊!”
等到马车停下,顾呈权先跳下马车,然后再扶着顾以沫下了马车。
谁知道顾呈权还没有转过车来,二大爷就直挺挺的给顾呈权跪下啦!
“见过状元郎!”
其他人都懵啦,见到状元还需要跪拜?
不管了,跪下准没错。
一群人后知后觉的跟着二大爷一起呼啦啦的跪下了。
顾呈权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