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在门外等着我,我直接去跟那男的说话去了,他娘在一边着急的很。那男的倒挺正常。胡子拉茬的,还在丧妻之痛中。听说是因为什么找他去,心中很是羞愧。知道我的来意后,就更是惭愧的不行,当下就跟我道歉了,说是他们家冒失了,再不敢提的。只当这事没发生过。我瞅着事情不在他身上,倒是他娘身上。与他说通后,也没急着走,与他娘说了几句话。警告她便是不顾她自家的体面和名声,也该顾忌一下我们张家的名声,倘若有什么不好的话传的风风雨雨,我张家便是打上门都是不饶的。我张家一向护短,嫁出去的女儿都能接回来,更何况还是没嫁的,没理由被人缠了两句,看了两眼就舍了家去的道理,还望她自重。”
张兴柱道:“好,这样才好。安平好样的!说的太好了!”
王安平是个平静的人,这个事要是张兴柱亲自去,少不得要发火吵架,到最后可能把事给弄毛了,反而不美。
就是得安平这个性子的去才妥。王安平是那种重话轻讲的人。讲的话虽然轻,可是份量却重。没见过这样的人,也会生些怯惧。
这孩子,像自个儿,虽看着软软的,其实性情非常刚毅,一旦有了决断,那是半点都不含糊。
张融融道:“老虔婆说什么?!”
也不怪她骂这老太婆,主要是这事太恶心了。儿媳妇和未出生的孙儿才刚埋了呢,就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来。说她臭不要脸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