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走钢丝,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病可能没好。
本来拍电影的时候,她特别坦荡,觉得没什么。
反正都是拍戏,是主角的吻,跟她本人有个球的关系。
……但今非昔比,她现在心里有鬼啊!!!
阮瑜现在就无比希望当初电影送审时,那些过分的吻戏床戏已经被电影局勒令给剪了。
要是没剪的话。
全国上映。
阮瑜呵呵。
她,完,了。
一月中旬,安卓茜恢复了阮瑜的部分通告,但没让她太累,偶尔会有几个拍摄和商务活动。
电影在情人节那天全国公映,孔明坤定在上映前两周开始路演。阮瑜收到路演行程安排,十五天内有三十个城市要跑,除了过年期间那三天不用跑以外,其余每一天都有安排。
她几乎每一场都在,而段凛仅有四分之一的到场次数。
这段时间段凛还在剧组里拍戏,接近年底,他还有别的重要通告。孔明坤也知道,并未强制他过来。
很快到第一场路演,地点在上海。
下午剧组主创人员在市中心的酒店开新片发布会,面向媒体,而晚上去影院,和刚看过试映的观众见面。
新片发布会开始前一个小时,连制片导演带演员十几人,都在宴会厅旁的准备室聊天。
“阿凛还没来啊?”副导徐成累在问。
“下着雨呢,他从横店过来,估计路上堵车。”
阮瑜正看手机,给段凛发微信:【你进上海了吗?】
刚发出去,听孔明坤笑问:“阮瑜,你还没看过成片吧?”
“啊对,还没有。”她从手机屏幕上抬头。
听说剪辑师刚剪完片子那会儿,孔明坤将几个制片和主演请到家里看了一遍,才拿去送审。她那时候还在医院里躺着,现在压根不知道成片什么样。
阮瑜忽然想起来,悄声旁敲侧击:“孔导,我们拿去给电影局审的时候,有没有被打回来要求删减的啊?”
“是删了两段,怎么?”
“哪两段?”她眼睛都亮了。
“你和阿凛在海边的那一段吻戏,”孔明坤又点了点饰演倪父的演员,“他和段秋在门缝里的那一幕床戏。”
阮瑜不敢相信:“没了?那倪书和季少安的那一段床戏呢?”
“床戏当然还在,这么含蓄的一场戏,没地方好删减。”
不是,哪里含蓄了啊?!!
手机忽然震鸣,她一看,段凛。
接起,他的声音:“我到了。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