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又恢复到那个高高盘旋在空中的冷艳渡鸦。
“你连自己的内心的恐惧都不敢直面,又有什么勇气去挑战高难度,去面对千千万万的观众?”杜雅风一般地滑行到栏板处,回头再补充一句,“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或许我们还能谈谈解决办法,不然,就永远做个不换风格的二线选手,也挺好的不是吗?”说着她就套上冰刀套,头也不回地离开。
冰场上又剩下贺燕飞一个人,她孤零零地站着。
寒意并非基于周围的温度,而是从内心深处丝丝渗透出来。
“其实我心里好害怕,我害怕改变风格去滑新节目,我害怕重蹈去年失败的覆辙,我害怕自己成不了全国前三……
同样,我也害怕你,我害怕在你面前丢脸,害怕在你面前表现得又羞又弱,因为我只想让你看到一个完美的我!”
贺燕飞手抚摸着刚才被杜雅触碰到的地方,凝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大门外,心里这么唤道,脸红红的,终究没敢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