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达脸红，“不厉害，崔局长总说我像旧社会天桥下的卖艺艺人。”
余达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他只是非自然管理局里的无名小卒。
论修为远远比不上施禧，只是能去一些常人去不了的地方。
彦斯年看着余达，“我在电视上见过你？”
余达更不好意思了，“我是临光省杂技团的演员，有时候会上个节目什么的。”
岳晴晴：“……”
所以崔叔叔说的没错啊，你就算放在现代也是卖艺艺人来着。
两边聊了几句后，余达很快进入正题。
“彦前辈，我这边有点线索了，您看咱们什么时候出手？”
彦斯年看了下日历，“这周六吧。”
余达恭敬道：“您为什么选这天呢？是因为比较方便掩人耳目吗？”
彦斯年揉了揉岳晴晴的脑袋，“学校周六休息。”
余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