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漆札甲,寒光粼粼的大漆长矛,冷笑道:“就算是你霸王重生,南宫长万在世又怎样,老子照样耗光你体内的气机。”
运转摧枯起手式的刘辩,放下趁着缓缓流逝的气机还没彻底消散砥砺武道的想法,果断拉着何咸后撤,大喝道:“给我宰了这个阉狗,剁下首级的人,封赏五品将军中排在第一位的安东将军。”
如蚁潮涌来的大将军嫡系,人心一片沸腾,那可是仅比镇北将军公孙瓒低两个官阶的银印青绶上将,不亚于一场鲤鱼跃龙门的泼天福禄,这让数以千计的小卒子怎么不热血沸腾。
“封妻荫子就在眼前!杀!”
“祖父!孙儿光耀门楣的机会来了!”
“肥肉来了!都他娘的不要和我抢,东城的兄弟们给我杀!”
在五品安东将军的刺激下,眼珠子比野狼还要红的发亮的数千铁甲士卒,争先恐后的杀了过去,争夺来之不易的立功机会。
奇怪的是有一人迟迟没有行动,更令人惊奇的是,在太子一句承诺下,各营士卒早就不听号令,一窝蜂的杀了过去。
而这人麾下的士卒非但没有乱糟糟的冲锋,反倒是一手持着钩镶,一手持着环首刀,结成最为普通,却又最合时宜的鱼鳞阵,缓缓的排列在刘辩后方。
最令刘辩感动惊讶的是,这支从未上过战场的雒阳守卒,颇有兵法上其徐如林的架势,并且深得其中三昧。
刘辩不知从哪里拉来一张朱红案几,一脚踩在上面,转头问道:“孟戚,这支雒阳守卒的将领是谁?”
何咸一袭白袍早已染成了血红色,向来纤尘不染的他,不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有些喜欢这股沙场血腥味,扫了一眼为首的那名武将,如数家珍道:“来自江东的陈武,庶族出生不值得一提。”
“不过,倒是听说这人是颍川陈氏的一支偏房,是隐王陈胜的后人。”
“陈武。”刘辩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感觉有点熟悉,好像在三国志、九州春秋等史书中听说过他的名字。
细细一想却又想不起来,而此时蹇硕为了破局,想要斩将夺旗,赶忙再次后撤了上百步,沉声喝道:“兀突骨,你去拖住关闇和张绣,让云长过来斩杀这条阉狗。”
“嘭——”
就在这时,蹇硕为了强行突破密密麻麻的札甲人潮,一戟扫飞了胭脂楼门前皇帝御赐的汉白玉石阙,这块由当代草圣张芝手书,皇帝陛下落款的名贵石阙,如一头南疆神象横冲了过来。
在蹇硕糅合了第一金刚宝典、霸王十八挑、南宫长万气数的神力作用下,刹那间冲出了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