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钟楼、中央国库大楼——这3座建筑一旦有任何一座建筑失守,我们整片防区都会陷入崩溃。”
“换言之——只要我们能够坚守住这3座建筑,艾伦的叛军就拿潘德拉贡的中心地带没有办法。”
“艾伦的叛军只要拿不下潘德拉贡的中心地带,就算控制了外围的大片城区,也没有任何用处!”
“所以——我们的作战非常简单明了。”
“依托着这白央宫、中央马车站钟楼、中央国库大楼这3座建筑,跟敌军展开巷战,死守住以这3座建筑为核心直撑的防区。”
“只要守住这片防区,我们就能守住潘德拉贡的中心地带。”
“守住潘德拉贡的中心地带,我们就能守住整个潘德拉贡。”
“据我估计——只要我们的指挥得当、运气够好的话,跟艾伦的叛军僵持个1个月,一点问题也没有。”
“只要能坚持1个月,那么就有机会等来苏诚的援军。”
“只要苏诚的援军抵达,那么便是我们布列颠尼雅帝国的胜利!”
班克罗的话音落下,议事厅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不论是“主战派”的大臣,还是“主撤派”的大臣,此时都极有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因为他们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捋一捋班克罗刚才说的这一大番信息量极大的话。
在过了好一会后,还是恩利率先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冲班克罗说道:
“班克罗先生……您竟然想跟艾伦的叛军展开巷战……这、这实在是……太勉强了……”
“纵观世界历史,就没有出现过一场成功的巷战。”
恩利沉声述说着自己对“用巷战对付艾伦叛军”的担忧。
“巷战一般都是城墙失守后,城内守军的最后挣扎。”
“历史上,从未有哪个将领、哪支军队靠着巷战守住了一座城池。”
恩利的话音刚落,班克罗便点了点头:
“恩利,你说得没错。”
“历史上的确从未出现过一场以胜利告终的巷战。”
“但是据我的研究——历史上之所以没有出现过一场以胜利告终的巷战,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城池并不具备展开巷战的条件。”
“巷战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战略战术,就是争夺城内的各个建筑、各条街道。尤其是重要的建筑物、重要的街道。”
“纵观历史上的这些失败了的巷战,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坚守的城池不够复杂,城内的建筑物不够多、不够坚固。”
“而我们的潘德拉贡就没有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