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想往上爬。
一个国家,上层的人物总是有限度的,也是相对的,不可能说大家都成为上层贵族,能爬上来的,能成功的只是少数,更多的人都在攀爬的过程中失败,跌落到了底层,这自然会使得社会,累积许多怨气。
王彦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缓解底层的怨气,让辛苦劳作的人有相应的报酬和收获,为社会打造更多的上升通道,让下面的人能看到往上爬的希望,能够有更多底层的人获得成功,那南京就是充满机遇的天堂,要是没有上声的空间,没有成功的可能,那南京将成为地狱。
现在拥护王彦的力量也不少,甚至说非常强大,那些新兴的地主士绅,大商贾都是他的拥护者,但是这不表示,王彦不需要底层民众的支持。
王彦正想着,如何缓解矛盾,是该减税,还是用什么其他的方式,而正在这时,下面说书人却忽然一拍惊堂木,说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旁边那目不转睛盯着说书人的圆头胖子,才悻悻的转过头来,意犹未尽的喝了一碗酒,然后将酒碗放在桌上,对着桌上坐着一老一少说道:“三叔,您想好没有?您看着南京城多有意思,您在老家守着那几亩地有什么意思?现在人家种起桑苗来,都是几百亩,上千亩的种,您那点地,一年能收多少?还不如把地给卖了,换了银子随着侄儿,在南京办作坊。”
旁边的年轻人,明显很敢兴趣,眼中冒着光,“二哥,这办作坊真的比种地划算,能赚好多钱么?”
老者瞪了年轻人一眼,“你懂什么,好好的良家身份不要,卖了地去做商人,怎么对的起祖宗!”
圆脸的胖子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三叔,你那都是老皇历,你看看现在的商人,哪个不比我们过的好,有多少商人都住进内城去了,而我们还蹲在城外。就说我们镇子上的刘员外,家中千亩地,算是不错了吧,可是真比起来,他那点地租,还比不上南京城里一个三四十人的作坊住哩。”
“二哥,刘员外可是咱们徽州有名的乡绅啊,开个作坊能比刘员外还赚的多?”
胖子见年轻人惊讶,连老者也有些动容,轻蔑的笑了下,“这是自然,收上棉花,织成上号的棉布,卖给本地布商,一匹能赚七八钱银子,要是能运远些卖给海商,最少能挣一两五钱以上。你们算算,一年要是织上二千匹上好的棉布,就能挣三千多两银子,收租子能收这么多么?”
胖子说着,看着老者道:“三叔,您要是真想种地,那侄儿也给您说条出路,广州那边的商号,正招募人去南洋那边种地。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