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影响吗?
其他的可以不问,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
安宴:不会,最多只是良心不安罢了。
楚清这才放下心来,他从安宴的话中敏锐的捕捉到一个信息,安宴既然对瘟疫提前的事都知道,那他是不是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呢?
楚清压下脱口欲出的疑问,只是问他:那你对瘟疫知道多少?
安宴哪里知道他只是随意的一句话,就让楚清猜到了关键。
我只知道瘟疫的解药配方里有一个重要的引子,是姜草。
楚清一怔,姜草?
姜草虽然名字里带姜,却并不是姜,只是一种普通的草,在天元国遍地都是,确实带了一点止泻的效果,但是药效轻微,所以医者基本上不会用姜草入药,只有穷到没钱买药的人家才会吃这种草来止泻,因为它的味道其苦无比。
他听到安宴说重要的引子,还以为会是什么贵重药材,没想到居然是姜草吗?
他顾不上想安宴是怎么知道的,拉着安宴一言不发的快步向前走,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病人的症状,为什么会要姜草才能治好。
安宴知道他心急,干脆搂住他的腰身一借力就跃出好远。
西城区很大,但是病人也很多,只几个纵跃就能看到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病人了。
看到那躺了一地起不来的病人,两人都有些不忍,这些都是住在西城区的病人,当初知府对他们说,太医马上就要到了,让他们尽量不要待在家里,以免到时候太医来了看不见他们人,延误了诊治。
所以此时这几千个病人都在大街上,只是每个人都隔了一段距离,有些甚至已经死了。
大街上一片恶臭,看上去哀鸿遍野,如同人间炼狱,冷硬如安宴都有些不忍心,何况是楚清。
他几步走上前拉起一人的手腕,那人很脏,全身都是呕吐物,可是楚清却并没有嫌弃,他的洁癖只针对生活当中,对待病人他却不会这样。
这人已经神志不清了,面色青白,瘦的脱了相,只知道痛苦的哼哼。
楚清皱紧眉头,好生奇怪的脉象。
他诊完后站起身走向另一个人,如发炮制,诊脉。
他一言不发的向前走着,边走边诊脉,毫不在意他平日里最是爱惜的白衣早已污浊不堪。
安宴就在他身后沉默的跟着,觉得他的爱人即使在这人间地狱也好看的让人倾心不已。
一直诊了几十个才碰到了一个神智清醒的,楚清连忙上前问他症状。
这位大哥,你能跟我说一下症状吗?我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