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把他各方面的潜力、弱点、数据——都全部提供个模板,给彻彻底底的挖出来,这点价值,还是能做到的吧?”
这话说得无疑就是很不客气了,但早都习惯了自家教练突如奇想的不靠谱和时不时毒舌的讥讽,在场的成年人们也没有过于激动。
虽然,他们早都在私底下不止一次的抱怨,他们的教练绝对是个变异的德国人。
但是——
谁叫他的带队成绩确实无可置喙呢。
“当然。”贝克尔又拍了拍苏舟的肩,他低下头,胡渣满满的脸上笑意和蔼,“男孩,相信我,在这之后,你的实力也会有质一样的飞跃,虽然代价可能是我们把你给研究透了,但是你也可以反过来利用我们不是吗?你并不亏。”
苏舟的嘴角并无笑意,连眼中的笑意,也不知在何时匿去了。
要知道,刚才突兀的被贝克尔给抓到身前,面对着众人的时候,他还是有礼的笑着的。
他们两人站在一边,从现在的这一刻起,其他人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贝克尔“啧”了一声:“你现在看起来真可怕。”
苏舟沉默了一会,声音冷静的开了口:“研究是没有用的。”
“或许?”贝克尔不以为意,“当两人的实力有着差距时,研究这种东西当然没用,但两人的差距不大或者正好是棘手的类型,那可就不一样了…………哦,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有着一种顿悟的口吻说,“你好像对削球有点苦手?”他兴致勃勃的指向了已经开始热身的一个人,那个人苏舟认识,是本·诺依曼,“看,那是我们的二把手,奥古可能已经介绍给你了,世界第一的削球手,我们神奇的本。”
他又低头看向苏舟:“鉴于你是作为‘交换生’来到我们这里参观的,我可不像少年组的教练那么死板,我是一个有礼而绅士的男人,第一个学会的词就是‘尊重’,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对我提出来,我们之间可以商量一下。”
“………你真不像一个教练。”沉默半响,苏舟艰难的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贝克尔哈哈大笑:“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老混混、街头醉汉、蹲家大叔?——我经常听到这样的评价,我们本国的媒体都会这么说我,更别说那些国外的了,比如说那让人恶心的英国小报——可是我仍然是德国第一国球的总教头,男孩,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苏舟摇头,脸上那略显僵硬的神色也渐渐的去了。
他的确是被如此不像教练的教练给惊到了………尤其是,作为一个在中国的训练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