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难道只许他们暗杀、偷袭、下毒残害武林同道,就不许别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雷啸天立刻垂首道:“公子说的是,是我草率了!”他脸上已经冒汗了!其实他害怕的并不是凤九霄对他的“不满”,而是凤九霄居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难道这就是契主对契奴的先天压制之功?
蒲牢犹如钢刀的利爪深深嵌入地面,后腿上的肌肉明显崩紧,蓄势待发,却一直不发!
凤九霄笑道:“你在等什么?还不进攻?”
蒲牢似乎知道白衣少年在嘲笑他,立刻嗷地一声怒吼做为回应,以示心中愤怒!
吼声如雷,强如雷啸天和琵琶女亦不禁头痛欲裂、五脏翻腾!
唯有一袭白衣云淡风轻,长刀斜指大地,似在说“来呀来呀”。
是可忍,孰不可忍?
蒲牢本来准备重新积蓄力气再来一次更狠的扑杀,但现在白衣少年的挑衅让它的忍耐彻底抛到九霄云外,它悍然出击!
这一击,虽然没能用足十成力道,但也足以毁天灭地!
这次的速度也比前两次更快!
它不相信少年还能轻松躲过
但现实告诉它,白衣少年偏偏能躲过!
当这一击再一次落空的时候,白衣少年在旁边悠哉悠哉地看着自己,说了一句话。
它虽然听不会人类的语言,但这一句不知为什么它似乎听懂了!
那少年似乎是说,我的轻功比我的刀法更好!
换句话说就是,我可能打不过你,但绝对能躲过你!
蒲牢顿时大怒!
这是赤裸裸地挑衅!
它全身鳞片突然抖动起来,颈下鬃毛也瞬间根根笔直伸直犹如巨大钢锥,背棘如剑,一股滔天的杀气汹涌倾泻而至!
凤九霄却笑了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如今三击不中,早已力竭,我不相信你还能再扑我一次!”
雷啸天和琵琶女本想回府,但见凤九霄与蒲牢斗得别样精彩,竟然一时迈不动步!
凤九霄知道此时尚早,即使有人会提前到雷府也终究是少数路远的,因为会盟的日期是明天,路途近的人都会掐着时间参会,所以雷老虎愿意看就看吧。
蒲牢似乎又听懂了,神情愤怒,却又有些无奈,甚至有了一丝恐惧!
它知道,它虽然强大,却对白衣造不成任何威胁,所以它的强大在他面前等于虚无!
而他的强大,却能造成它的损伤!
若是继续缠斗下去,它不死也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