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民族,但对西蜀人来说他们都是西域人,根本也分不太清。
曾咏也搞了件儒衫,当然,也是普通得很。
六人把马匹寄存在城外的小镇上,然后在城门外仔细观察城防临检情况。
由于西蜀占尽地利,易守难攻,所以西蜀的内陆城门处的检察其实很宽松。边境上的斥候才是真正的第一关,只要有敌军动静,西蜀自然会做出相应反应。
而之所以有天府之国有美誉,经济发达,便是因为蜀帝在统治上面注重一个“活”字,一个“松”字,颇契合道家“无为”的本意,即“道法自然”,“顺天应民”。城门的守城卒基本上不盘问,不检查,但是一旦有“特殊人物”出现他们便盘根问底!比如那个年轻和尚,一身白色袈裟,居然一尘不染,手里居然托着个紫金钵,这就是“异人”,与众不同皆为异!这种人就是盘问的对象!和尚可以过去,刚才过了不只一个。但是要么风尘仆仆,满面风霜,要么面黄肌瘦,两眼无神。一个人长途跋涉,风餐露宿,气色自然不会太好。但这个年轻和尚却如同妖孽,一双鞋居然纤尘不染,但偏偏来的方向却是城外,自然走了很长的路,面如冠玉,双眼神光湛然,哪里像僧人,分明是一个剃了头发的公子哥!
妖孽!
这个和尚也不生气,任你盘问,有问必答。当然,能说的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但不能说的则不说,因为“佛曰不可说”。总之士兵问不出个子午卯酉来,越发生气。
另一边又出现一个大汉,手持盘古斧,身高九尺,身材雄壮,满面虬髯,走到城门时便如会移动的铁塔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守城卒,守城卒却根本不鸟他,喝道:“哪里来的?”
大汉声若宏钟,喝道:“我是云阳帮的,奉帮主之命特来给无忧谷主拜寿的!”
守城卒道:“可有请柬?”
大汉眼睛一瞪:“你管得着吗?”
那小卒身材瘦弱,但胆气极壮,冷笑道:“管不着!但是我怀疑你混入成都另有所图,所以不抓你就算客气了,你回去吧!”
大汉顿时恼羞成怒,“你他奶奶的!我大老远跑来给无忧谷主祝寿,你特么一句话我就得回去?你特么谁啊?”
那小卒身形不动如山,傲然道:“大蜀左路飞熊军第一三五组小卒聂远山!”
那大汉反而一怔!
他瞪着聂远山,“你不怕死?”
聂远山冷笑道:“怕个锤子?老子身经百战一直出生入死,只不过前一优段时间腿受伤了大帅才让老子回来修养一段时间!”
大汉一看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