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工作。”
傅承淮听见这话,略微一挑眉,伸出右手在他后脑勺上“崩”了一下。
“唔!”陆也吃疼,轻轻跺了下脚,“那我拿被子上去了哦。”
话是这么说,可是没半点动作,还继续趴着。
傅承淮将手头的事情告一段落,拽住他的手肘把他拉起来:“做鸵鸟给谁看?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陆也鼻头哼哼,看他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眼眸波光流转,一时看呆了,傻乎乎地对着他的笑颜。
傅承淮捏他的鼻梁,轻轻晃了晃:“怎么了?真被人欺负了?”
他手腕间有股淡淡的香味,是家里常用的洗手液味道,陆也很熟悉。他忙推开他的手,愣愣地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没有,谁敢欺负我?”
他这个子往外一站,只有他“威吓”别人的份儿。
傅承淮浅笑,忽的见陆也靠近自己,抬手似乎要触mo自己的头发,他问道:“有什么东西吗?”
陆也黑漆漆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傅承淮,手指触及他的耳尖儿和头发,轻柔且缓慢地rou了一下。
他指尖温凉,他肌肤暖热,一时间,陆也和傅承淮都陷入了沉默中。
陆也眨巴眨巴眼睛:“哥好喜欢这么样揉我,我也想这样揉哥,哥你会生气吗?”
这样说着,他的指尖顺着傅承淮的右耳耳廓慢慢地滑下去,堪堪停在了他圆润白净的耳珠上,稍稍碰了一下:“哥,你的耳垂好软。”
傅承淮的耳垂偏圆润,是传闻中有福气的那一类耳珠明显的类型,加上他皮肤偏白,就越发显得耳垂柔软可爱。
此时车内没有开灯,只有停车区不远处一点点微弱昏黄的光芒,但陆也仍旧可以清晰地看清楚傅承淮微微眯了眯眼。
傅承淮有些min感地避开一些:“有点痒。”
他几乎感觉这年轻人是在调戏自己,但又做不得数,只当他是心血来潮而已。
陆也看他虽然避开,但动作幅度不大,越发大胆地凑过去,脑袋搁在他右肩。
傅承淮穿一件米白色的厚粗针扭花毛衣,色调温暖材质柔和。
陆也舒服地蹭了下,用自己的鼻梁蹭了蹭他的耳垂,这回傅承淮的反应有些大,他上半身往另一侧倾:“阿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不要。”陆也“任性”地皱眉,靠在他肩头,仰着头说,“哥,你说我是不是变难看了?”
“怎么会?”傅承淮意外,又打趣道,“你去一趟海承影视,经纪人看到你都得跟在你身后找你签约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