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配给他人。
所以理所当然的,她便嫁给了花渐遥为妻。
成亲那日花渐遥同她说:“霜儿,我们记忆成婚,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往后我一定会比你娘亲更疼你,绝不让人欺你,辱你,害你。”
看着花渐遥真诚的目光,云惜霜一瞬间便被打动了,她相信眼前的男子会呵护疼爱自己一生。
可一切都在花渐遥登基为皇的那一年开始改变了。
“嬷嬷,前几日本宫听几个宫婢嚼舌根,说起了蕊公主的死因。本宫当时便想着蕊公主死的太过蹊跷,好好的都要生产了,怎么就胎死腹中血崩而亡了。嬷嬷不觉得很像当年本宫小产的时候吗?”
怀玉嬷嬷连忙追问道:“娘娘的意思是,当年娘娘怀胎八月并非单纯是因为受了惊吓才小产的?”
云惜霜沉默了片刻,随后才哑声说:“所以今日本宫演着一出戏,便是试探皇上,本宫不能糊里糊涂地活一辈子。”
花渐遥当晚下旨皇后禁足一月,闭门思过,不许任何人探望。
……
含蕊殿多了位墨蝉姑姑,花簌簌不想拂了皇后的面子,却也不想委屈了顾尔,便让顾尔与墨蝉姑姑平起平坐。
墨蝉话不多,平素里板着脸,含蕊殿内的婢女和內侍都很是畏惧她,反倒让那些散漫的人变得勤快起来,花簌簌索性将殿内的人都交给她掌管。
顾尔向来伶俐,各宫之间让她传话跑腿也很是放心。
这日,顾尔正要去御膳房嘱咐御厨给公主炖个滋补的汤,谁知在路上却碰上了个拦路的。
“哟,这不是公主身边的顾尔姐姐吗?”
顾尔听着这痞气实足的话语,瞬间便对那人产生了厌恶之意,不过毕竟是在宫内,即使这样,顾尔也只是眉头轻微皱起,转身看向来人。
那人约莫十七八岁,身着羽林卫的服侍,右手惯性地握着剑柄,身材笔挺壮硕,剑眉星目,活脱脱一个俊朗的少年。
不过与那周身的气质不同的是,他眉宇间戏谑的目光,与斜斜勾起的嘴角很是违和。
“敢问是哪位大人?找奴婢有何事?”
那少年切了一声,双手环抱于胸前,佯装伤心地说:“这才几日啊,顾尔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他仔细端看了顾尔的神情,确实是将他忘了,撇了撇嘴说:“我是左羽林卫楚间,我们见过的。”
顾尔立马想起,眼前的少年便是那日春宴时遇到的,那日她急着为公主取衣裳,行走间撞到了一人,怕是暴露了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一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