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说要带我出去走走的,结果我把往陆府一丢就不闻不问了。”说着还真有几分委屈。
“要是有先生陪我,我自然是不去的。”
季长平冷笑一声“倒是我的错了?”
傅宛鸳见他不吃这套,瘪了瘪嘴,没有说话。
“衣服哪里来的?”
“是宴葶从大哥那里偷拿的。”声音极轻,傅宛鸳自己也觉得丢脸。
季长平抿着唇,脸色难看地伸手解开了她腰间的宫绦,又解下了衣服的系带。
衣襟一松,傅宛鸳连忙抬手捂住,无措道“先生!”
怎么就开始脱衣服了?
季长平却一言不发的钳住了她的手,三两下就将她穿着的外袍和中衣剥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傅宛鸳轻颤了颤,全身只余了兜衣和亵裤。
傅宛鸳闪着眸光,眼睫轻颤,怔愣的看着他,无辜极了。
按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季长平轻声道“做错了事,就得挨罚。”
傅宛鸳望着他如沉潭般深不见底的眸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呐呐道“先生也去了,凭什么只罚我。”
季长平听着她这般荒谬的言论,轻笑了声“当然,你也可以罚我。”
说罢,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了耳室。
傅宛鸳直到被季长平扔在了床上,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惩罚是什么。小脸顿时烧的绯红一片。
季长平俯身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颈后一勾,兜衣滑落,瞬间不着寸缕。
看着他眼底的暗涌,傅宛鸳一手遮住春光,又慌乱无措的抬手去遮他的眼睛。
季长平握着覆在眼前的柔夷,顺势褪下了她腕子上的那串银铃。做了一件他早就想的事。
傅宛鸳不敢置信的看着被戴在了她脚上的银铃,这也太犯规了!
看着他眼中危险的神色,傅宛鸳下意识的往床角逃去。
季长平却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声音暗哑低沉“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帐帘落下。银铃断断续续的声响,伴着细碎的呜咽声一直响到了半夜。
傅宛鸳半阖着眼,瘫软在床上。眼尾还垂着滴泪。
季长平抬手替揩去了泪滴,又吻了吻她眼尾的朱砂痣。方才…连这尾痣也红艳的似要沁出血来。
傅宛鸳以为他又要来,想躲,却半分也挪不动身子。只能哑着嗓子,期期艾艾道“先生…”
她是真的受不住了,还疼着呢。
季长平看着她紧蹙的眉心楚楚可怜的模样,心疼道“我抱你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