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襄铃的胳膊,让她别说了。
方文延更是不明白了“我做什么了?”
襄铃见他还不承认,将傅宛鸳颈边的发丝一拢,指着上面斑驳的印记“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傅宛鸳尴尬的不行,拍开襄铃的手“我这是蚊子咬的!”
方文延眼中刺痛,身形微晃,是季长平做的!
他竟然乘傅宛鸳醉酒,没有意识的时候做出这等事!他还对她做了什么!
傅宛鸳眸光轻闪,笑了笑“你改天再给我拿点草药吧,之前的都没什么用了,蚊子越来越多了……”
“是我”方文延忽然出声。
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是我一时情难自控,做了冒犯之事。”
傅宛鸳讲到一半的话硬生生的卡在了嘴边,登时满脸通红。
方文延握紧了手,“勉力一笑“宛鸳,今晚东街河边,我有话想对你说。”
傅宛鸳半响没有回应,还是襄铃在下面踢了她一脚才无措的点了点头。
方文延扯了扯嘴角,离开了。
“让你话多!”方文延一走傅宛鸳就气恼的瞪着襄铃。
本来她还可以借着喝醉酒装做不知道,现在倒好,直接被摆到明面上了,她想装傻都不行。
襄铃苦口婆心“我还不是为了你,那书呆子现在可是举人老爷了,你嫁过去也不委屈。”
“谁要嫁了!”傅宛鸳炸毛。
襄铃抬手戳她的脑门“你到了晚上可别给我犯混,你还真想当一辈子寡妇不成。”
“瞧不起寡妇还是怎么着啊!”
才说让她别犯混,这就倔上了,襄铃生怕自己被气死,起身就要走。
“成,当我多管闲事了。”
傅宛鸳却一把抱着她的胳膊
“撒手”
“我错了”
…
“万一他又提提亲的事怎么办?”傅宛鸳苦着张脸,就差没哭出来了。
襄铃彻底没了脾气“不然你以为他要跟你说什么?
”
“那我不去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固执呢”襄铃干脆坐了下来。
一想又觉得不对,她还真就是一直这么固执,当初为了睡季长平,还从她这里拿了药。
傅宛鸳无力的伏在桌上,闭了闭眼,喃喃道“我本来已经说服自己了,可是,我昨晚好像梦到季长平了。”
不记得究竟梦到了什么,但她知道梦里的就是他,甚至在她醒来之后似乎还能从空气中闻到他身上的书墨香。
襄铃一时噤声。
傅宛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