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又看向张秀娟。
“我吗?与其说我和那件案子有关系,倒不如说是我的儿子。他是一个非常杰出的生物学家,十一年前他受邀参加那个学术讨论会,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后来阿布扎比的警方通知我,让我去认领他的尸体。这几年我一直都在找寻那件案子的真相,可惜,并没有什么结果。”张秀娟脸上已经长满了皱纹,我无法辨认她的表情,只能从她的语气中感受出无尽的悲伤。白发人送黑发人,想必她一定非常痛恨策划整件事情的人吧。
“我也是一样,我的父亲是当时知名的大律师,十一年前参加那次讨论会后便下落不明,我的母亲一直不肯告诉我真相。我也是在两年前母亲逝世前才从她口中得知了父亲死亡的事情,母亲还给了我一张当时父亲收到的邀请函,没想到邀请函的署名和这次的署名一样。”
“那么您呢?阿尔文先生?”(英文)张闯看着阿尔文问道。
“我?我是曾经接到过署名为‘阿布扎比的亡魂’的邀请函,但我当时正好有案子要处理,所以并没有参与那次学术讨论,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英文)阿尔文一边说,一边做出摊手的动作。
“您没有参加?”大家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