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父亲了。
景止现在正在和阿方索开会,关于吸血鬼种族灭族之后,要怎么给吸血鬼猎人们发补贴,准备好善后事宜。
阿方索本来还打算举办一场全国的盛宴,来好好庆贺一下,消消晦气,被吸血鬼抓住的教皇还能活下来的,阿方索觉得自己光是这一条都足够载入史册了。
这次叶尼塞带领的吸血鬼军团,按照阿方索的名义举办了晚宴,在晚宴上面,巴塞伦纳的贵族阶级死了一大半,现在已经难成气候。
现在如果以阿方索的名义举办宴会,估计是邀请不到任何人的。
时九走到了景止的旁边,阿方索劫后余生地喊了一句,“嫂子,快把我哥带走。”
他现在只想找一张床躺平,然后找个美丽的姑娘喂他吃东西,现在的阿方索没有任何的上进心。
“景止,你过来,我有话要同你说。”时九道,清隽的面容上并没有笑容。
景止以为时九只是累了,并未在意时九的反常。
时九转身,景止伸手去拉时九的手,时九的手比往常还要冷。
在触碰到景止的手那一瞬间,时九的心头一热,她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无奈地自嘲,笑了笑。
景止看向了时九,微微一拧眉,时九似乎不开心……
“小九,初初已经没事了,莎莉亚已经看过了,你不用担心。”景止握紧了时九的手。
时九漆黑的眼睛眯了眯,看向了景止,冰凉的手指拂过了景止的面容,冶艳绮丽,如同深夜的玫瑰花。
他们之间有缠绵,也有争执,他就像是精神疾控中心里面的那一扇窗户,白日的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她伸手去接,感知到一丝片刻的温度,可太阳却在光年之外。
景止的真面目,却要更远,他在青铜门后,无人知晓的天道。
从未有人知晓过天道的真面目,时九从前一直想看到,如今真的看见了,她为什么会反倒觉得心很冷,很冷,像是坠落到了深海里,水压几乎要把她的周身碾压成碎渣。
时九的唇也很冷,她凑近了景止的脸颊,手贴近了他的胸膛,在他的耳侧道:“游戏该结束了,天道,我玩得很尽兴。”
她强装淡定,眼角却悄无声息地留下了一行泪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脸颊,落到了衣襟,停在了她的心口,变成了淋在头上的倾盆大雨。
“原来,你也是有心的……”她失魂落魄地道,止住了眼泪,强颜欢笑地看向了景止。
她是不会输的,永远……都不会……
秋雨铺天盖地地落下,时九觉得自己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