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别人说他好看,你忘记了?”
时九觉得有些头疼,是她活得太久了,反倒搞不懂现在的男孩子在想什么了么…
什么时候,就连长得好看也变成了贬义词了。
想明白了的时九,抱起了兔子君,身后红色翅膀张开,在平地掠起了一阵风,细小的火花在空气中闪烁。
时九停在了马车的车盖上。
兔子君宝贝地抱着自己怀里的那一株猫薄荷。
在云荒没有猫薄荷,小黑想念了许久,这次说不定能从画中的世界带,把猫薄荷带到云荒。
“景止,景止…景止…”时九轻声道,她坐在马车的盖子上面,慢悠悠地晃着腿。
景止道:“我在,你不要喊了。”
“你不答应我,我怎么知道你在这?”时九眉眼带着笑意。
“你对别的男人,也是这样轻浮的么?”景止的声音缓慢而清冷。
时九抱着兔子君从马车的车顶跳了下来,正好落在了景止旁边的地方。
“我怎么就轻浮了?”
“你…你…”景止的耳尖红了红,“你自己还不清楚么?”
时九不气反笑,“那我对你负责还不行么?不就是亲了你几下么?”
“我是有婚约的人。”
“那就解除婚约,要不然我就杀了那个女人。”时九的声音依旧很温和。
这不过是个画中的世界,里面的人都是墨水和画笔描绘出的假象而已,不值得放在心上。
当然,景止除外。
景止严肃地道:“动辄杀人,你这样以后会犯下杀戮,下地狱的,从今日起,你不要杀人了。”
时九闷声笑了,看着身侧的景止,她沉思了几秒,随即道:“如果不是想当个好人,我现在早就成了个大魔头了。”
景止的手松开了僵绳,沉默地看着时九,还有她手里抱着的那只兔子。
时九并非妄言,她的力量比密族的首领叶尼塞都要强悍。
如果她想做个坏人的话,那没人能阻挡地了她。
时九的十指相扣,抵在下巴,看向了景止,“为了世界和平,委屈你一下,让我对你负责。”
景止能听懂时九说的每一句话。
但当三句话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景止突然就开始有些不明白了。
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时九拿了一块手帕,把兔子君怀里面抱着的那一颗猫薄荷包裹了起来。
到了下午的时候,时九和景止才到的弗朗哥城的一个酒店下榻。
弗朗哥城是一个养了很多羊的地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