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堵着时九的脑袋,景止沉声道:“那就看看我打穿了你的脑子,你是不是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
时九毫不在意地抬起头,在景止的唇角落下了一个吻。
为了这个甘甜的吻,她等了六十年眼前人就是心上人,她怎么会放过他?
当枪声响起,时九的唇还在景知道的唇上,她伸出了舌头。
血腥味弥漫开来,景止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一滴滚烫的泪水,又苦又咸。
这是与女孩的冰冷的体温全然不同的温度,他的喉咙突然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他的手指上有女孩冰冷的血液,顺着他的指尖滴滴答答地滑落。
这枚子弹,并没有对着时九的头,而是她的肩膀,肩胛骨被打断了。
她像是偷腥的猫,笑得很开心,“你还是心软了,我的景美人。”
时九伸出手,踮起脚尖,手指颤抖着,轻轻地捧着景止的脸颊,“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是你的老婆,我是你的爱人,我是你的妻子,三辈子…”
夜风吹拂着,时九的肩膀上有一朵血染的花,她并非无法恢复,只是要在景止面前刷一波同情心。
“你不过是个花言巧语又爱骗人的吸血鬼,我是不会相信你的。”景止偏过头去,不再看时九。
小九,不要和那些花言巧语的家伙们说话,会被骗到的…
时九缓缓地笑了笑,饶有兴致地看着景止,“谁说我是个吸血鬼的?长翅膀的都是吸血鬼么?”
时九的身后有一对火焰翅膀突然间出现,映照出她狡黠的面容。
景止看着时九的翅膀,的确不是吸血鬼的蝙蝠翅膀。
她的翅膀时纯粹的力量,而且是羽毛做成的,看起来就像是鸽子又或者是乌鸦的羽毛。
他犹豫地问道:“那个女巫是你杀的么?”眼中带着警觉。
对于一个强吻自己的不明生物,景止觉得此时的自己已经耗尽了平生最大的宽容和耐心了。
时九一愣,“我杀女巫干什么?是她突然要杀我,结果毒药掉地上了,伸手去捡的时候跌在地上了。”
“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我会很生气的。”时九伸出手,抱住了景止的腰,喟叹道:“想了许久,今天可算又摸到了,小腰真细。”
兔子君背过身去,它不认识现在这个动手动脚,投怀送抱,节操全无的主人。
把以前貌似温柔,实则疏离的正经主人还来。
景止拽了拽时九的手臂,“你,你松开手,我不管你是什么,我现在可是